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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一家10口慘遭滅門,尸體尋找無果,最后成了香港街頭的熱賣品|焦點熱文

這是發(fā)生在澳門的一起殘忍至極的滅門慘案,可后來為什么會被列為香港十大奇案之一呢?

1993年5月13日,香港上映了一部禁止未成年觀看的電影《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

電影一經(jīng)播放,港澳兩地的叉燒包銷路呈直線下跌。


(相關資料圖)

同時,不少人又開始聊起了8年前,震驚港澳兩地的那起離奇的滅門慘案。

1985年8月,澳門黑沙環(huán)第四街一家“八仙飯店”的老板鄭林全家九口,及其一名店內(nèi)打工人員,共10 人離奇失蹤。

嫌疑人黃志恒歸案后交代了殺人碎尸,并將尸體做成包子餡售賣的全過程。

然而,就在法院即將開庭審理此案時,嫌疑人卻以自殺的方式以證清白,否認了之前的所有供述……

1、

1985年8月8日,澳門的天氣酷熱難當,幾個年輕男女跑到黑沙海灘游泳,第一個下水的小年輕順著波光看去,依稀看見幾個泛白的不明物體正朝他這邊飄來。

起初,他誤以為是死魚翻肚,但隨著微微的海浪不斷將物體送近,小年輕頓時像活見鬼一樣,掉頭連滾帶爬沖上岸。

正準備下水的幾個同伴不明所以,順著小青年所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見水面上漂浮著的竟是幾只人體斷掌。

隨后,他們迅速報警。

但一開始,澳門司警并不當回事,原因有以下兩點:

一、當時的澳門還處在葡萄牙的殖民統(tǒng)治下,貧富差距嚴重,窮人的命根本不值錢。

二、當時的偷渡客非常的多,澳門司警為了遏制偷渡行徑,往往重判重罰協(xié)助偷渡的船老板。

船老板一旦碰到水警,根本不顧偷渡者的生死,直接將偷渡者一腳踹下船。

而從珠海到澳門,最近的距離不過十幾海里,有些人甚至直接游向澳門。

在這樣的背景下,海中出現(xiàn)浮尸可謂見怪不怪。

司警以為是那些該死的偷渡客碰上了鯊魚,自然不會往心里去,甚至壓根不打算出警。

但迫于輿論的壓力,司警最終還是趕到了現(xiàn)場。

抵達現(xiàn)場后,司警立刻推翻了自己一開始的猜測,這些人絕不可能是被鯊魚所肢解的,因為

經(jīng)水警一番搜尋后,還打撈到一個包裹著另外幾只斷掌的黑色垃圾袋。

垃圾袋已被海水沖破,基本可以斷定,小年輕一開始看到的那幾只人體殘肢正是從這個黑色垃圾袋中漂出來的。

顯然,鯊魚不可能將尸塊打包放入垃圾袋中。

換而言之,這并非一場“海難”,很有可能是一起殺人碎尸拋尸的惡性兇殺案。

司警將這些人體殘肢集中到一起,數(shù)了數(shù),共有兩只左手手掌,兩只左腳腳掌,以及四只右腳腳掌。

由于尸塊高度腐爛,又在海水中浸泡多時,一時間根本無法判定這些手腳掌中,是否有出自同一人的。

但根據(jù)四只右腳腳掌可判定,遇害者最少為四人,其中女性3名,男性1名,女性殘肢中,有約莫60歲上下的老婦人,及約莫10歲左右的小女孩。

隨后,司警將這些高度腐爛的殘肢帶回交給法醫(yī)進行檢驗。

果然,法醫(yī)在這些殘肢斷臂的斷口處根本找不到任何魚類鋸齒的痕跡。

相反,斷口處異常的平整,幾乎可以斷定是被剁骨刀或者斧頭之類的利器所斬斷的。

與此同時,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警方又接到報案,有人在黑沙灘附近先后又發(fā)現(xiàn)了一只女性左手手掌和一只女性右手手掌。

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澳門司警這才迅速成立專案組,對先后發(fā)現(xiàn)的11件人體殘肢展開了一系列緊鑼密鼓的追蹤調(diào)查。

那時候還沒有DNA鑒定技術,司警準備從那些斷掌的指紋入手追查這些遇害者的身份,但還未行動就宣告破產(chǎn)。

法醫(yī)告訴司警,這些遇害者的指紋早已被兇手用利器給磨平了。

可見兇手不僅殘忍至極,還具備很強的反偵察能力。

隨后,司警又從失蹤人口著手,甚至請求大陸和香港警方協(xié)助調(diào)查,但仍舊一無所獲。

本以為此案的真相將遙遙無期,可當8個月后,也就是1986年的4月份時,隨著一封神秘信件的到來,案件竟有了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

2、

寄往澳門司警的信件每天都有很多,內(nèi)容往往也是五花八門,很多時候,收件人壓根看都不看便直接丟進垃圾桶。

但今天這封信一眼看過去就比較特殊,信封和郵票都不一樣,仔細一看,寄信地址來自大陸。

好奇心使然,這封信被意外地拆開了。

看過信件內(nèi)容后,澳門司警大為震驚,因為信中提到了去年8月黑沙海灘發(fā)現(xiàn)的那些無名殘肢斷臂,并指出遇害者都有哪些人。

寫信人自稱是鄭林的親哥哥,他說他的弟弟鄭林在黑沙環(huán)第四街開了一家“八仙飯店”。

他跟弟弟鄭林雖然隔海相望,但兄弟情深,一直保持著緊密的聯(lián)系。

可去年(1985年)8月5日之后,突然就聯(lián)系不上弟弟了。

擔心弟弟鄭林出事,他親自來了一趟澳門,弟弟的“八仙飯店”還在正常運營,可老板卻換成了黃志恒。

詢問之下,黃志恒只是簡單答復說鄭林將“八仙飯店”轉(zhuǎn)讓給了他,至于鄭琳一家去了哪里,黃志恒并不清楚。

無奈,他只能在附近暫住下來打聽弟弟一家人的消息。

他人生地不熟,不過弟弟曾告訴他,弟媳的九姨陳麗珍對他們一家非常照顧。

他想,弟弟的飯店既是店,也是家,既然把店給頂了,眼下唯一的去處也只能是寄住在九姨陳麗珍家。

一番打探后,他總算是找到了弟媳九姨陳麗珍家,但詢問之下,發(fā)現(xiàn)陳麗珍竟也離奇失蹤了。

這頓時讓他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弟弟從1960年便開了這家飯店,經(jīng)營整整25年了,可謂是一家人唯一的生計,怎么可能說轉(zhuǎn)讓就轉(zhuǎn)讓?

從現(xiàn)在黃志恒的經(jīng)營情況來看,飯店生意依然很不錯,尤其是店內(nèi)的叉燒包賣得尤為火爆,經(jīng)常是下一屜還未出鍋,上一屜就賣完了,排隊的人絡繹不絕。

況且,弟弟上個月才帶著兩個女兒回大陸看過他,當時弟弟根本沒提要出售飯店一事,這么大的事,弟弟不可能不告訴他。

不過,弟弟倒是向他抱怨了另一件事,弟弟稱自己生理方面有些力不從心,逐漸滿足不了比自己小了整整十歲的妻子芩惠儀。

弟弟懷疑老婆芩惠儀跟牌友黃志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而現(xiàn)在黃志恒接管了“八仙飯店”,弟弟全家卻又如同人間蒸發(fā),個中緣由怕是沒那么簡單。

盡管他當時就懷疑弟弟可能是被黃志恒給害了。

可惜,他是簽證外來客,在澳門根本尋求不到任何幫助,眼看簽證到期,他只能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回了大陸,希望只是單純的暫時聯(lián)系不上弟弟而已。

在那之后,他繼續(xù)通過各種途徑尋找弟弟的下落,可惜仍舊無果。

直到不久后,澳門司警于黑沙海灘發(fā)現(xiàn)11件無名人體殘肢的新聞傳到內(nèi)地,他馬上聯(lián)想到了弟弟鄭林一家九口。

于是,他懷疑,那很有可能就是弟弟一家人遇害后的殘肢。

并且他推斷應該是弟弟揭穿了妻子和黃志恒的勾當,黃志恒和弟媳為了掩蓋真相,為了能繼續(xù)茍合,先聯(lián)手殺死了弟弟鄭林。

之后弟媳和黃志恒之間或是心生嫌隙,或是其他什么矛盾,黃志恒擔心敗露,為了殺人滅口,為了侵吞弟弟鄭林的財產(chǎn),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光了弟弟一大家子人。

他將自己的懷疑和推斷以書信的方式一封接著一封往澳門司警寄送。

但由于當時兩岸各自為政,不論是信息的傳達,還是書信的來往都存在嚴重滯后性。

澳門司警看到這封信已是整整8個月后了。

3、

由于信中提到鄭林全家失蹤的時間跟去年海灘發(fā)現(xiàn)殘肢的時間相當吻合。

并且信中列出了鄭林全家的具體信息,分別為:

八仙飯店店主鄭林(50余歲);

妻子岑惠儀(40余歲);

大女兒鄭寶瓊(18歲);

二女兒鄭寶紅(12歲);

三女兒鄭寶雯(10歲);

四女兒鄭寶華(9歲);

最小的兒子鄭觀德(7歲);

妻子芩惠儀的母親陳麗容(70歲);

妻子芩惠儀的九姨陳麗珍(60歲)。

家庭成員女性較多,有上至60歲的老人和下至十歲左右的小孩,這同樣符合那些人體殘肢的特征。

如此巧合不得不讓澳門司警再次重視起此案。

為了不打草驚蛇,司警并沒有急于傳喚黃志恒,而是選擇秘密監(jiān)視黃志恒的同時,先調(diào)查鄭林一家的具體去向。

在暗中調(diào)查走訪的過程中,左鄰右舍皆表示,最后一次見到鄭林一家是在去年的八月初。

期間“八仙飯店”貼了告示,寫著“休業(yè)三天”的字樣。

待到第四天重新開業(yè),就再沒見過鄭林一家了,老板換成了黃志恒。

黃志恒開業(yè)當天還很客氣的給周邊鄰居送了叉燒包,并告訴他們,鄭林因為欠了他的錢還不上,這才把飯店抵給了他。

附近人都知道鄭林夫妻倆都好賭,輸了欠債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大家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而且在那之前,黃志恒確實隔三差五就跑來讓鄭林還錢。

當司警問起黃志恒的情況時,大家表示并不是很了解這個人,除了開業(yè)當天送過叉燒包給左鄰右舍吃,之后基本沒啥來往。

眾人對他的評價是老實本分,沉默寡言,叉燒包的肉餡打得特別好,自從他接管八仙飯店后,叉燒包便成了店內(nèi)主打美食。

另外,一個長期給八仙飯店供應食材的商販給司警提供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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